他张开双手,微微抬起下巴,说:“他的法器、他的名声、他的继承权,甚至是他的女人,全都要归我。” 我咬牙道:“你简直是个疯子。” “疯子?”周禹政笑道,“说得好,我的确是疯子。” 他伸出手,从他的皮肤下面伸出几根树根,缠在我的身上,将我吊了起来, 他走到我的面前,我微微低下头,正好和他面对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