纨绔说得更加直白,也更加下流:“不知道是用什么办法治的?这么年轻漂亮,想来治疗的方法也别具一格吧。” 说着,眼睛便往我胸口和两腿之间扫来扫去,我勃然大怒,正要反击,却看见那纨绔的椅子腿啪地一声断了,他迎面倒了下去,来了个四脚朝天。 “李少。”周围几个连忙伸手去搀,我看了怀里的玉佩一眼,难道是周禹浩动的手? 谁知道周禹浩闷闷地说: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