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不是普通的针,而是那种用来缝皮革的针,非常的粗,针刺的地方血已经凝固了,似乎已经钉上去好一阵了。 我头皮一阵发麻,又不敢去拔那根针,谁这么狠毒,居然对这么小的孩子下这种狠手。 周禹浩按住我的肩膀,轻声说:“有人来了。” 我连忙将婴儿轻轻地放回去,关上了杂物间的门。 回来的李三夫妇,两人将雨伞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