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最后,哗啦一声,碎成一地细碎的炭粒。 我松了口气,捂着自己的胸口,有些胸闷。 我匆匆走出厂区,走了很远才上了一辆出租车,直接回了家,一进门,我就发现气氛有些不对。 郑叔和温暖侍立在侧,周禹浩坐在沙发上,手中拿着一份文件,脸色有些阴沉。 “小琳,你受伤了?”周禹浩一惊,过来搀扶住我,我摇了摇头,说,“没有伤及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