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 他的动作很古怪,就像是拿刀的手不受自己控制,而另一只手在拼命抵挡。 “啊!”在卧室收拾东西的陈婉青发出一声惨叫,我连忙跑进去,她坐在地上,惊恐地指着衣柜,衣服散落了一地。 “怎么了?”我连忙问。 陈婉青吓得话都说不出来,我走过去一看,衣柜深处有一个油纸包,油纸包上黑乎乎的。 我也有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