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云泉的额头上布满了汗水,脸色也变得煞白。 我松了口气,还好,这些伤口还没有开始腐烂,说明中蛊的时间还不长,如果时间长了,就麻烦了。 “怎么样?”他问,“能解吗?” 我想了想,说:“这鬼面蛊有些麻烦,我可以试试,不过我要先说在前头,咱们解蛊也有解蛊的规矩,拿钱才能办事。” “可以。”他说,“你开价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