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的摸了摸她的脑袋,“你不要听他胡说,他没礼貌。”

妇人冷声冷声道:“你不是她妈妈,她妈妈呢?”

姜羡梨眸光如利剑:“她妈妈去忙工作了,是把我她带出来的,有什么事你跟我说也是一样的。”

妇人扯过她身旁那个三四岁的小男孩,“你看看,胳膊都给我们划出血了,这不仅伤害了我儿子的身体,还给他幼小的心灵留下了阴影。而且,这小野种跟我儿子是幼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