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他这种人,在上流圈,数不胜数,我愤怒的同时,更多的是心疼我妈。

她一辈子都是端庄豁达的体面人,丈夫出轨了二十年,这就等于是在剜她的心,她该有多疼啊。”

姜羡梨知道,此时无论是什么样的语言安慰,都是苍白无力的。

她只是双手环着他的胳膊,把头轻轻的靠在了他的肩头。

两个人相互依偎,或许能让他孤单寒冷的心,温暖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