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荒凉,并没有任何的不舍。 回想自己当年征战草原时的样子,再看看现在的落魄,简直天差地别。 他深吸口气,上了马,头也不回的离开。 在他身后,是一眼望不到头的队伍。 男人拖家带口,带着自己的妻儿老小。 七月的草原并不冷,漠北也有了一丝绿色。 在呼衍天行下葬之前,他已经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