嫌热,一块鸳鸯肚兜,一件单薄的纱衣,白皙的肌肤上,挂着细小的汗珠,说不出的漂亮。 “还是家里舒服。”陆源扬天,忍不住将脑袋枕在赵蒹葭腿上,他也没冲动,虽然月份大了,但是上一次赵蒹葭晕倒,陆源便不敢胡来了。 有些时候,赵蒹葭想听故事了,他也是浅尝辄止。 “你跟那女帝,怎么回事?”赵蒹葭突然道。 陆源脸色顿时僵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