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!”红姑说道。 骆冰不疑有她,这礼服即便精简过了,却还是繁重,单单是重量和头饰,便不少于二十斤。 而且,从起来到现在,红姑粒米未进,滴水未沾,就是害怕行礼的时候出问题。 她受不住,也是正常的,当即说道:“臣马上去安排。” 不多时,骆冰端了一碗人参汤和点心过来,“娘娘,马上就到吉时了,不易吃太多,喝碗人参汤,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