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鸢那里不知道陆源的心思,心中羞涩,却也感激的紧,心说,“有什么好怕的,姐姐又不是不知道,反正我们姐妹两都是陛下的人,早些晚些,又有什么区别?” 等了约莫半个小时左右,陆源实在是等不了了,这可口的小东西,他是一刻也不愿意等了。 “方才没吃饱,接下来该吃正餐了。” 在夏鸢的惊呼声中,陆源将她抱起。 “方才不是吃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