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鞋子,露出了抹了粉红的玉趾。 “大胆,快下来!” “谁让你上去的,不懂礼数!”夏鸢再也忍不住,出列呵斥道。 “我在平京也是这样的,我阿哥的龙椅,我想坐就坐。”胭脂笑了笑,随即趴在了陆源的案牍上,半个身子都压在上面。 那不堪重负的半圆,几乎挣脱出来。 “陆源,我可以这么叫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