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是应你们大秦皇帝的邀请来的,是来跟你们大秦做生意的,这就是你们对待客人该有的态度?”胭脂淡淡道:“若是如此,我这便走,这生意,不做也罢。” 杜淳眼珠一转,“哦,原来是做生意,我还以为匈奴是过来领罪的呢,怪我了。” “放你娘的屁,我们有什么罪?就算有罪,也是你们大秦有罪,偷袭我匈奴大军,无耻之尤!”次永骂道。 向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