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狗男人,睡觉还流口水!”赵蒹葭感觉前面腻呼呼,湿哒哒的,又好气又好笑,“难怪那死丫头睡觉爱流口水,根在这里呢!” 偏生这家伙死沉,根本挪不开。 她也无奈,只能靠着当陆源的人形靠垫。 不知不觉中,她竟也睡着了。 再次醒来,外面已经黑了,可怀里的陆源却不见了。 她猛然坐起身,“陆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