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了顿,满脸颓然的道:“水能载舟,亦能覆舟,我们赵家终究是把自己给玩死了。 民心以失,除非能出一个力挽狂澜人。 我不是,端王叔也不是。 他只能力所能及的保护一些人。 而这些人,都在北凉。 这些年,他们在端王叔的掩护下,断断续续逃到了北凉,人数以逾千人!“ 赵蒹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