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急不急,先沐浴更衣,咱们到时候边吃边聊,朕可有太多话想跟你说了。”凶奴跟胭脂二人,早年丧父丧母,在他心里,呼衍天行算是半个父亲,又像是半个母亲,他并没有把他当成纯粹的属下,而是亲人。

这种感觉在胭脂死后,越发的强烈。

呼衍天行看着凶奴,也暗暗叹了口气,自己这个弟子,也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,两鬓却长了不少白发,整个人看起来苍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