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人眼中，反倒是孝顺的举证，甚至有人说，夏宁纯孝，可为皇后。

夏鸢知道，定然是大景那些降臣在背后发力造势。

可即便如此，她也不愿意，陆源承受这些骂名。

毕竟，景帝夫妇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，这些年的怨气和仇恨，也消除了不少。

与其杀了他们，倒不如让他们活着，日后时常折磨，让他们生不如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