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蒹葭眉头紧蹙,为县令效力?

不是应该为国效力,为自己效力吗?

他一个县太爷,何德何能?

赵蒹葭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,莫非这县令是奸臣扶持的后手?

所以,这么久了,自己在京城都没半点消息。

她眼中闪过一丝寒芒,紧跟着一个红光满面的中年男人走到了她身边,小声道:“陛下,奴婢回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