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枢子隔空抓起了一根刻画着特殊道纹的木头,放到嘴里咬了一口,还是原来的味道。 “呸!”小枢子吐出了嘴里的木头渣滓,嫌弃道:“依旧那么难吃,硌牙。” 陈青源与南宫歌:“......” “兄弟,这破木头你要多少?” 小枢子一闪身来到了陈青源的面前,没把这些东西当回事。 即便是见多识广的两人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