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准备妥当了?” 陈青源推开了竹门,跨过了贴地的门槛。 “嗯。”南宫歌一袭青衫,儒雅书生的打扮,神情淡定,似是绝顶宴的局外人,毫不忧心,反倒问起了别的事情:“你去了东土?” “对。”陈青源回答。 “可有收获?” 南宫歌又问。 本来不愿提起太微之事,免得让南宫歌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