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沉下心来,保持着端坐的模样。 紧接着,陈青源取出一根新的画笔,沾着血液,涂抹于画中的长裙之上。 血液的红色,蕴含着特殊的法则,盖过了墨汁的颜色,让长裙变得鲜红。 事了,将画笔放在了一旁。 画里的人,宛如活了过来,高贵艳丽,姿容绝代。 “画好了,你看看。” 陈青源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