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子。” 她说到此处,抬起头来,目光中满含着乞求,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。 “只是……花朝节已然过去,陛下……可否看在臣妾病弱之躯的份上,怜惜怜惜臣妾,陪臣妾这一夜?” 凌妃说完,卑微的姿态仿佛低到了尘埃里,话语仿佛化作了一根根细针,直直扎在了君泽辰的心上。 君泽辰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,松开又握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