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。 可男人的身体却如巍峨的高山般纹丝不动,她的推拒显得那样无力,没有任何作用。 君泽辰从未曾在床上如此调戏过女人,然而眼前的她实在是太乖巧了。 方才还一本正经地给他看她所写的诗词,这让君泽辰难以抑制想要欺负她、调戏她的冲动。 想要看她全身泛起迷人的红晕,看她的耳垂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