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千真万确,她还记得我们。”于今忍了一路的泪水,现在也极力忍住,但眼眶已是红得要紧。 马车往王府驶去,于大娘子手里抱着一个两层木制食盒,她纵然已经用尽全身力气在隐忍,但眼泪依旧像断线的珠子,不断往下掉。 十八年,有多少个日日夜夜,就有多少个日日夜夜的煎熬,无一日能忘。 每一天,她都在后悔,后悔为什么没有对她好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