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青禾抬起头道:“你们先出去吧,我们没那么快完成,还有很多需要慢慢调整,有可能画个一二十幅也不定。” 谢如墨倒是瞧着椅子上那一幅已经画好的成年女子图有些发愣,他觉得这幅画像岳母,就是惜惜的母亲。 不是像他出征南疆之前见到的岳母,而是更早之前,他还是半大不小的少年时候见到的。 那时候的岳母,面容也是圆润些的,笑起来很温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