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谢如墨怔了一下,随即眉目浸满了欢喜,“你在担心我被师父罚?你担心我啊?” “我肯定担心你啊,你是没挨过师叔的铁拳吗?”宋惜惜凤眸微挑。 “嗯,不怎么挨过。”谢如墨想起在师门的日子,一年严格来说一个月也不足的,也不是说没被揍过,但这与尊严有关,就算被揍过也不能说。 “你一直都很乖吗?”宋惜惜好奇地问道,在万宗门就连大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