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惜惜道:“这倒不算欺人太甚,最后才算。” 她把战家企图谋取她的嫁妆,诬陷她不孝善妒,以此来休她出门的种种说了出来,道:“这才是真正的欺人太甚,只是没想到皇上会下旨追封我父亲镇国公,准予我与战北望和离,可以带走全部嫁妆。” 谢如墨眸色里燃着怒火,“他们敢如此欺负你,委屈你?” “我不觉得委屈。”宋惜惜双手放在膝盖上,侧头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