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与光秃秃的树枝,其实别有一番壮阔与萧瑟的美意,如果不那么冷的话。

北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颊上,耳朵几乎要被冻掉了,虽然斗篷的帽子可以套在头上,但是风依旧是呼呼地灌进去。

但宋惜惜还是笑着对他说:“好,我们坐在这里等看落日。”

师弟难得有雅兴,她自然要顺着他的意,叫他欢喜。

现在大概是申时,也就是说,要在这里起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