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沉到极点的谢如墨,又继续问道:“母妃大概是不曾去过金楼吧?”

慧太妃冷冷地道:“怎么去?哀家在深宫里头,能外出么?出了宫又要为你们筹办婚事,还不曾得空去呢,再说,哀家去与不去有什么打紧的?金楼的事是交给赵掌柜管的,哀家与大长公主身份矜贵,怎可抛头露面?反正每季的账册,哀家都是看了的,也不怕那赵掌柜诓了我们。”

宋惜惜知道京中不少权贵家中都有生意铺子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