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乐章喝了一口酒,像藏匿起来的猫头鹰,盯着他们不放。

这里头定然是有蹊跷的,他可喜欢看热闹了。

看了有小半个时辰了,怎地还没见有人进营帐里头安寝?一群人在那喂蚊子也是够奇怪的了。

不点篝火也能理解,毕竟这么热的天,便是在这官道旁的树林,静风的时候也热得很。

王乐章打开玉骨折扇,扇了扇风,又喝了两口酒,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