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幻灭,也到底情动,加上战场上共生共死,哪怕褪去爱情的虚幻,也自有一份感情在。

加上他在刑部招供,自觉是出卖了易昉,便多了一份愧疚。

“不提他们的事,我也该回京卫府了。”宋惜惜道。

易昉的消息很快就传回了京城。

萍师姐和云翼阁的人都亲眼目睹百姓如何泄愤,易昉如何惨死的。

这封信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