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是猛地想起,“你是不是也存了银子的?你有多少?你若能拿得出来,我也不必找她借,瞧她的脸色。”

易昉嘴角抽了抽,银子她确是存了些的,府里头不管是谁掌家,她那份是必不可少的,再说当初的聘金,她其实也拿了,怎可能真的全然给了家里头?

就陪嫁那么点儿嫁妆的,若不给些银子她是决计不能同意。

但她存下的银子本就是为了日后,“我的银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