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希望是这么希望的,只是如今还没消息来,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,也叫人担忧啊。”于先生做事素来要求滴水不漏,但凡有一个缺口,他都会比较担心。

“不用担忧了,宣平侯亲自来了。”棍儿跑着进来,他已经换回了衣裳,嗓子有些沙哑,可见方才他是有多卖力地喊着。

宣平侯单独一人来,身边连个随从都没有,青色的衣裳搭配黑色厚实的斗篷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管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