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里最后一点希望都熄灭了,疲惫不堪的日夜,压得她喘不过气的婆母与弟媳,还有几个男人的不作为,还有那个把自己关在吉祥居的恶女易昉时不时出来抢东西,这个家,已经不是家,而是樊笼。

她被拽着到老夫人屋中,被摁着跪在了床边,她茫然地抬起头看了一眼公爹和战北望,他们两人的神色也带着怪罪,她再看自己的夫婿战北卿,怒火充斥他的眸子,对着她扇了一记耳光,然后跟老夫人告罪,“母亲息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