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先生也知道艰难些,他想了一下,“要不这样,我画个大概,细节再口述。”

沈青禾看着他问道:“你不记得她什么模样了,对吗?”

于先生神色有些痛苦,“我一直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忘记的,但如今叫我细细回忆她的模样,竟只有一张张笑脸,还有她朝着我奔来嘴里喊着兄长的画面,可她的模样,怎么想都想不出个具体的来。”

“那你自己也画不成。”沈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