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止痛吗?红雀,她都快痛死了。”宋惜惜焦灼地问道。

红雀擦了额头的汗水,一张脸也白了,“没用,施针用药都上了,没止到,估计是胎盘剥离了,很危险。”

承恩伯夫人差点跌坐在地上,她求救地看着稳婆,稳婆也是束手无策,她这辈子见过妇人产子的凶险,很多很多,但是真到那么凶险的时候,大人小孩都保不住。

“怎么办?怎么办才好啊?”承恩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