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昉眸子一眯,全身僵硬,狠意从眼底喷出。

但她很快,又装作不在乎的样子,“那又如何?她要看热闹是她的事。”

王清如噎了一下,“你……易昉,算是我求你了,你能不能再去建康侯府道歉?你这样既影响了将军府,又影响夫君的仕途。”

“夫君?叫得可真是顺口。”易昉冷冷一笑。

“我这么叫有什么错?他不是我的夫君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