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乱糟糟,有敌人飞溅过来的血液凝固在头发上,如今一缕一缕的,各有各的想法,要么是卷在一起,要么是东南西北地倒,鸡窝也比她好看些。

身上的竹甲已经有多处的破损,染着血迹,脸上没看出一寸地方是干净的,不是血就是污泥。

多日不曾沐浴梳洗,总之就连街边的乞丐瞧着也要比她整洁三分。

“难受吗?”北冥王想起每年去万宗门,看到那个热烈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