碗一搁,灰色棉袄的男子便说:“如此,便不管了?” 青衣中年男子擦拭了嘴角,声音低沉,“他们有备而来,舍了吧。” “可惜了。”灰衣男子说。 青衣男子看着碗里剩余的汤,上头泛着一层薄薄的油和几粒香芝麻,“也是时候该让燕王着急着急了,否则他总是按着不动,日子久了,人家的位子坐得越发稳,便更无胜算。” “我一直不明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