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在哪里不行?非得要死在京卫府?非得让这么多人兴师动众,就连齐尚书告诉他皇上并未有怪罪他,他也没有任何反应。 宋惜惜受不得这么磨磨唧唧的,把齐尚书和所有人都请出去,搬来一张椅子坐在他的面前,这椅子,已经是侧厅里唯一的一张了。 “齐帝师,你是在怪我,对吗?”宋惜惜道。 齐帝师没睁眼,甚至神色都没有一丁点的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