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他想起今晚第一次过来,心里是做了谈判的准备,谁知道她根本也没打算从中获利。 他身居吏部,掌着官员命脉,看了许多人为了权势机关算尽,甚至于是丑态百出。 但她竟然不想趁机扶植几个人,她总不会是个傻子,不知道皇上对北冥王的忌惮,朝中有自己的人,一旦发生什么事,起码有个人替他们求情说话。 思绪纷乱,可父亲那涂抹了脂粉惨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