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这么直接,叫齐尚书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,只是话挑得如此明白,他脸上一阵阵的滚烫。 撇开一切,光看事情的本质,那是多丢人的事! 如果不是父亲,而是族中任何一个子侄,他都会命人直接打残了丢庄子里任由其自生自灭。 挑明之后,他就彻底失去了话语权,他只能低低问一声,“宋大人能否放了我父亲?他年事已高,身体也不好,遭不了这个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