妃是来帮她的,还是想来害她。 只是这么一插科打诨,情绪倒是没那么沉重了,连带着太后都没了那凝重之色。 “是谁做的,心里有数吗?”太后问她。 宋惜惜摇头,“惜惜无能,想不到是谁做的,女学是您下旨要办的,敢这样做的,要么是真放肆,要么是无知。” 太后眼神微凉,“也可能是愚蠢自大。” 宋惜惜一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