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搓了一下脸,“于先生,我没事,不用担心我,调整调整就好。” 她立刻放下双腿,腰杆挺直,跟于先生分析起来,“你说,会是谁做的?” 于先生一时也没有头绪,“这手段太肮脏了,还弄个杀人灭口,我真是一时也没有想到会是谁。” 宋惜惜道:“是的,手段太脏了,如果这种手段是针对工坊,那么我能想出好多人来,因为工坊看似是被大家接受了,但也有很多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