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陈少卿来找他,说谢如墨要见他的时候,他从自己编织的梦里瞬间回到了现实。 他是燕王的庶长子,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。 “参见王爷。”他拱手行礼,自从被宋惜惜骂过一顿之后,他就不敢再攀亲情了。 谢如墨倒是温和得很,微笑道:“兄弟间,不必这么拘礼的,坐。” 不是上位者的压迫态度,使得他心头放松了些,但他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