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惜惜回头,似笑非笑,“我是没什么可笑的,但你马上就很可笑,被撵出女学,起码要被人笑足一个月。” “我祖父是帝师,我姐姐是皇后,我父亲是吏部尚书,掌管商国官员升迁,你凭什么……” 宋惜惜打断她,“你祖父,你姐姐,你父亲都很有了不起,那你呢?你是什么?你无半点成就,怎敢在我面前造次?” 她不多说,只叮嘱粉挽,“不必管她们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