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才能辨别一二。 风呼呼的,伴随哗啦啦的雨声,他就站在院子里头没有再往里挪一步。 他死死地盯着关闭起来的厅门,之前每一次来,易昉都会从里头走出来,脸上带着讽刺,问他一句,“还认得吉祥居的路啊?” 现在再也不会了。 他心里不知道是痛,还是难受,又或许是解脱。 他更不确定易昉是不是死了,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