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念了句“阿弥陀佛,罪过罪过”希望把失去的功德挣回来。 宋惜惜秀眉轻蹙,“我不明白的是,她怎还这么愚蠢?她已经不是郡主,在平阳侯府也不得人心,母亲幽禁,父亲砍头,她还在折腾什么劲啊?这日子是存心不想过下去了吗?” “如果不想过下去,又怎么会求助到工坊?”于先生说。 宋惜惜侧头看向谢如墨,“你觉得呢?” 谢如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