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来,嘉仪见她们身上穿的绫缎,佩戴的首饰,同她是郡主时候一般无二,而现如今自己粗布荆钗,衰老穷酸,脸上连脂粉都抹不起,这样强烈对比,叫她心里又恼又羞。 但她也不能不来,更不敢在宋惜惜面前显露那跋扈嘴脸,她是朝廷命官,而且母亲的案子还是谢如墨主办的。 宋惜惜打量着她问道:“嘉仪,你是真想来工坊?你可知道来这里并非锦衣玉食,是要做活儿的?”